“阿老表,喝酒来/阿老表,喜欢不希望也要喝/喜欢尼,也要喝/不喜欢,也要喝/管你喜欢不喜欢,都要喝”——这首在直苴、昙华山一带流行的酒歌,被人称之为天下最霸道的酒歌。不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会问:唱这样的酒歌,对人如此盛情,是不是他们这里很富裕?答案恰恰相反。直苴地方乱石遍布、山高坡陡、土地贫瘠,农作物以荞子、洋芋、苞谷为主,一年的粮食,只够吃半年。贫穷如此,山里人却依旧很好客,哪怕自己不吃,也要把最好的留给客人。这便是直苴彝族地方祖祖辈辈待客的风俗。
“火莫口内角依,尼莫支基依”,是汉人贵在茶,彝人贵在酒的意思。彝人待客不待客,都要痛快喝够,而且不分男女,酒量都是个谜,彝人的正堂屋一般都会有个火塘,老人会用一个小罐装上茶在火塘边烤边沏茶,滴滴香浓。
楚雄彝人性格很纯朴、豪爽,当你朋友,要是不白吃白喝他的,他是要发脾气的。酒量大的人比较受人尊敬。一碗碗米酒、荞粑粑、蜂蜜,伴随着欢快的大三弦抬到客人面前,酒还没下肚,就已经被这份热情感染得面红耳赤。怪不得每个到了彝山的人,最后都会醉着回来。面对如此“霸道”的劝酒,再加上妮若深情款款的歌声,不醉才是怪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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